华盛顿早年在法国印第安人战争(French and Indian War)中曾担任支持大英帝国一方的殖民军军官。之后,1775年至1783年美国独立战争时任大陆军团(Continental Army)总司令,1789年成为美国第一任总统(同时也成为全世界第一位以“总统”为称号的国家元首)。
在接连两次选举中都获得了全体选举团无异议支持,一直担任总统直到1797年。
华盛顿于1775年6月开始统率北美大陆军团,到1797年3月第二届总统任期期满,领导美国22年。
其后,他拒绝了共济会方面怂恿他继续担任元首领导一个军事政权的提议,而回到了他在维农山(Mount Vernon)的庄园过平民生活。
1799年12月14日,华盛顿在弗吉尼亚的文恩山庄园病逝。
20世纪中叶,华盛顿被美国国会追认为陆军六星上将,相当于元帅。
华盛顿一生都忠实于共济会。华盛顿曾经写道:“既然我被说服,只要应用共济会赖以建立的这些原则,就必定能够促进美德和民众的繁荣,我将很高兴地促进共济会的利益,并且做一个值得大家信赖的兄弟。”
许多人以为,美国是一个信仰基督教的国家。这是肤浅无知之见。实际上,美国隐秘的国家信仰并不是基督正教,而是加尔文改革教和共济会的理神(自然神)论。
最近新华出版社出版的《开国先父的信仰和选择,美国宪法的基督教背景》一书指出:“共济会对美国众位国父的影响一直是广受关注和讨论的话题。有些国父是共济会成员,这是不争的事实。”(中译本第33页)
档案清清楚楚地表明华盛顿是在这一天入会的:11月6日,“接受乔治·华盛顿先生的入会申请(?2·3)。”
会所记录册被保留了下来;连同华盛顿宣誓时用过的那本《圣经》,还有会所的印章。那本《圣经》是小小的四开本,上面写有日期,“剑桥,约翰菲尔德印刷,大学印刷所,一六八八”。印章刻得很精美,图样主要是一个顶饰一座城堡的盾徽,中央位置是圆规,盾徽下面是一句箴言,“唯有信靠主”,这句箴言被“弗雷德里克斯堡会所”的字样所环绕。
历史总是渐进地发展,没有人知道,在一七五二年弗雷德里克斯堡会所举行的神秘仪式上,他们面前的这位新入会兄弟,在以后的岁月里会赢得全国人民的尊敬、感谢和爱戴;也没有人知道,在一个世纪过后,这位新入会兄弟的入会周年纪念日会成为共济会全国性的周年纪念日。(布莱克斯托克(P-BlacKstock)《共济会秘密》,王宇皎译,人民文学出版社2012)
美国革命的爆发为美国的政治史翻开了新的篇章,也带领共济会走进了一个新的时代。1733年经批准的会所进入北美。直到美国革命的爆发,共济会在北美殖民地一直处于不断发展的状态,到1744年,在北美殖民地十三州中,建立了三个总会所,另外七个州设立了区会所。
富兰克林是从法国把共济会引入北美殖民地的主要人物。他的奇思妙想为北美共济会设立了第一枚印章图案,并由后来成为美国独立英雄的保罗·里维尔雕刻成国文。
为接纳华盛顿入会,弗吉尼亚州召开了各会所的大会,向选举人推荐乔治·华盛顿是合格的人选,并推举他担任弗吉尼亚州的第一任独立总导师。当时华盛顿在共济会没有担任公职。但他婉拒了这番好意,对弗吉尼亚州的兄弟说出了自己的两点理由:首先,他认为这种做法在共济会不合法,不是石工大师或监护的人不应该被选举为总导师;其次,他的国家需要他全身心地投入到当时的工作。因此,威廉斯堡会所的石工大师约翰·布莱尔(John Blair),弗吉尼亚州的一位名人,替代华盛顿被当选。
同年12月27日,美国联邦总会所召集集会,庆祝《福音书》作者圣约翰节日。出席者中,共有除六十八名“兄弟”,其中还出现了华盛顿的名字。在27日的庆祝会议上,“本州共济会的代表宣读了一份陈情书,希望来自其他各州的几位副总导师采取措施,任命管辖以上提到的各州的总导师。”
1780年1月13日,总会所在费城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讨论任命管辖美国范围内全体已经成立的总会所以及即将成立的总会所的首席总导师的适当性,记录显示:
“由本总会所提名全美的总导师是否符合共济会的利益,会议对这个问题进行了投票表决;结果获得了一致的赞同。
“获得提名的都是令人肃然起敬的兄弟,对他们分别进行了计票,乔治·华盛顿阁下——美国三军总司令——的得票数位列第一,他获得了全体会友的支持,当选为总导师。
“这次选举和任命必须有序地传达到美国各地的总会所,这样他们就能应要求以便正式向华盛顿阁下提出请求,请求他能接受他们的任命,让他的兄弟们引以为荣。”
毫无疑问,在这个国家赢得独立之后,华盛顿在所有共济会伙伴的心目中被视为美国共济会的伟大恩主。……华盛顿作为共济会会员的名望,以及他是首席总导师的信念,不仅仅限于国内;1786年,法国的盖普·弗朗索瓦寄出两封致“美国总导师”华盛顿的信,请求他授权在那个海岛上建立一个会所;华盛顿把信件转给了宾夕法尼亚州的总会所,后者于是准许了这项授权。
1783年3月25日,费城的报纸说道:“独立纪念日,7月4日,一个新的骑士勋位,即所谓的自由勋位,将要建立起来,就职仪式将在费城举行。
赞助人:圣路易斯
主席:国会议长(暂时)
总导师:华盛顿将军
大法官:富兰克林博士
教士:威瑟斯彭博士
系谱家:潘恩先生
礼仪官:汤普森先生
记录员兼秘书:迪格斯先生
纹章官:哈钦斯先生
二十四名骑士相陪,暂时由各州州长组成,估计有十九人。林肯将军、格林将军、韦恩将军、李上校。”
这是在美国试图建立起一个模仿欧洲优秀社团的社会制度的最初偿试。
1784年秋,拉法叶来到美国,在弗农山拜访了华盛顿。在全部参加美国革命的将军当中,拉法叶是华盛顿最钟爱的一个;在弗农山,拉法叶和他的法国妻子受到了华盛顿夫妇的热情款待。在法国,拉法叶叶人亲手在白缎上绣了一条漂亮的共济会围裙,用彩色真丝精致地绣出了共济会的标记;这条围裙连同其他一些共济会装饰品,被装在一个高档的花梨木盒子里,盒子上也装饰了共济会的标记,在这次拜访时拉法叶送给了华盛顿。这是对华盛顿以及共济会表示的敬意。
宣誓之后,华盛顿虔诚地鞠躬并亲吻《圣经》;接下来,利文斯顿大法官打破了这个严肃凝重的时刻,庄严地宣布,“美国总统,乔治·华盛顿万岁!”立刻,万众一再地高呼,“乔治·华盛顿万岁·”
随后,在华盛顿虔诚亲吻过的那一页被叠了起来以备纪念,然后,这本《圣经》被送回圣约翰会所,再次安放在原来的圣餐台之上。
几年之后,这本《圣经》再次离开了它的安放地,在华盛顿的葬礼上,来自纽约市的共济会兄弟列队向他致以敬意。这本《圣经》现在是圣约翰会所的头号财产,被珍视为神圣的纪念品。
共济会的兄弟们给华盛顿寄去许多热情的祝贺信。以下是宾州共济会总导师史密斯的一封贺信:
致美国总统乔治·华盛顿:
兄弟阁下——在您当选为美国总统之后,宾夕法尼亚州古约克共济会的会员们首次集会于总通讯部庆祝圣约翰福音日,我们满怀兄弟间的喜悦,请求能够带着来自东海岸的祝福到您跟前,向您这位伟大的建筑者致敬(秉承宇宙伟大建筑师的荣耀)。由于您的功勋,自由得以在西方繁盛,向地球各国昭示一个美国、和谐、秩序井然、值得万民景仰的典范。
您对本组织的起源和目标——致力于社会融洽、心智互通——的学识让我们深信您必将接受我们的敬意和洋溢的友爱。上苍也不会拒绝我们的祈祷——祈求您将继续以大师的身份照亮我们尘世兄弟会的名单,并且您将进入神圣会所,在那里爱与和谐超然于卓越和神圣,宇宙伟大建筑师更多现身,智天使和六翼天使将把我们为兄弟阁下的欢呼从尘世送达天堂!
形式完备,总通讯处谨代表宾夕法尼亚州全体会员致上
总导师 J.B史密斯
1793年9月18日,华盛顿在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城市,为美国国会大厦奠基。奠基的位置是大厦的东南角,选择东南角而不是东北角奠基,在当时是共济会先辈的传统。以下描述奠基典礼的资料摘自当天的报纸。
乔治敦,1793年9月21日。
星期三,因为要给国会大厦奠基,共济会为这个重要的活动举行了盛大的游行。大约十点钟,第九会所就聚集了穿载得体的会众,弗吉尼亚州的第二十二会所的全体公职会员也全部到场;紧接着,在波拖马河的南岸出现了一队最出色的志愿炮兵,接受美国总统的检阅,总统身穿军装,炮兵们向他致以军礼;总统和随从跨过波拖马可河,受到了弗吉尼亚州第二十二会所以及马里兰州第九会所会众的热烈欢迎,总统走在队伍的前面,开道的是一个乐队;殿后的是亚历山德里亚的志愿炮兵,步伐整齐地向华盛顿市的总统广场行进,在那里,他们受到了以约瑟夫·克拉克兄弟为首的华盛顿市第十五会所会众的欢迎,随后被引入一个专供接待的更大的会堂。在斯蒂文森兄弟短暂地维持秩序之后,大家决定加入到游行队伍,在队伍的两旁,聚集着一大群兴高采烈的男女观众。
美国总统和随从的会友来到墙角石的东面,总导师P.T.已经迎侯在那里,华盛顿站在有三层高的讲坛上,发表了即席演说,他的演说赢得了大家热烈的欢迎。在演说当中,炮兵们时不时地齐射。在大家的祈祷、共济会会众的唱颂以及十五响炮兵齐射中,奠基仪式落下了帷幕。
华盛顿为出席这次活动穿上了共济会围裙、佩戴了共济会徽章。没有哪一次华盛顿的活动比这一次更有历史意义,然而,在美国的历史书上却找不到归属于它的一页。这是他第一次成为所有人关注的中心,以一名兄弟的身份向共济会致以敬意,在共济会最高规格的庆典上被同伴们认可,宣示共济会制度值得全国人民的信任尊重。
1799年12月12日,退休的华盛顿冒雪骑马回到他的家乡维尔农庄园,他的衣服被风雨湿透了,但是他兴致勃勃地在田野中呆了几个小时。第二天,他感冒了,咽喉有些嘶哑、疼痛,可是还执意步行到林场里转了一圈,给决定砍伐的树木标上记号。
第三天(14日)凌晨,他开始发烧,全身发颤,喘气粗重,呼吸很困难。后来,克雷格医生赶来了,又对他做放血治疗。然后,他们做了一碗用黄油、蜜糖和醋等配制的冲剂,让华盛顿漱口,结果,他每喝一口都引起剧烈咳嗽、呼吸困难,并引发了咽喉肿胀,差点儿窒息而死。
上午10时,又让他用撒尔维亚干叶和醋泡成的水漱口,这时华盛顿又发生了严重的窒息,憋得脸色发紫,几乎说不出话来,尽管服了消除呕吐的酒石和化解咽喉脓液的甘汞,都没能阻止病情的恶化。在整个治疗过程中,医生们为他放了4次血,放血量相当于他全身血液的1/3,到了晚上10点钟,这一切治疗手段都无济于事, 1799年12月14日,华盛顿溘然长逝。
华盛顿逝世后没有举行国葬,他的葬礼是由共济会主持,按照共济会的制度和仪式进行的。
葬礼于18日星期三的正午举行;亚历山德里亚的圣公会主教戴维斯先生应邀主持教堂的葬礼。戴维斯先生不仅是教堂的教区长,他也是当地共济会会所的会员之一。
“出殡和葬礼是由亚历山德里亚第二十二会所组建的第一个委员会安排的,委员会成员包括石工大师以利沙·卡伦·迪克医生,高级监护乔治·丹尼勒上校;会员查尔斯·利特尔上校和查尔斯·西姆斯上校。十六日星期一,迪克医生主持了会所的一次紧急会议,四十一名会员出席了会议,还有两位到访的兄弟,一位来自华盛顿入会的会所弗雷德里克斯堡,另一位来自费城。
华盛顿的棺木上覆盖着共济会的围裙,还有两把交叠的宝剑,一些神秘的号令响起,会友们依次列成纵队,庄严肃穆地朝曾经深爱的兄弟投以最后一瞥。
然后由会所的石工大师主持神秘的共济会葬礼,作为华盛顿最后的葬礼。围裙和宝剑从棺木上拿了下来,准备安葬。会友们一个接一个地向棺木抛掷常绿的枝条;一边馈赠给亡者最后的神秘礼物,心里一边默念共济会的靠别辞。现场一片寂静。周围的民众如此安静,抬棺人把他们肩上的珍爱放进墓穴冰冷的怀抱,然后开始填土,声音响起:‘尘归尘,土归土!’就这样,华盛顿被安葬。
葬礼炮声响起,弗农山的这片墓地从此归属于它最尊贵的沉睡者。
华盛顿在给国会大厦奠基时穿的就是这条围裙。这条围裙是由拉法叶的妻子在白缎上亲手绘制而成,于1784年8月送给了华盛顿。它由鲜蓝色和鲜红色的缎带镶边,由彩色丝线绣成。
这条围裙上的标记能揭示出共济会符号的重大意义。
围裙的“标牌”图案,即围裙向下的翻褶处,是一个蜂巢,象征着勤奋的含义。围绕蜂巢的字母则用来表示约克礼石工大师的等级。
黄蜂族统治美国。
围裙主体上部的“全视之眼”(All-Seeing Eye)代表宇宙的伟大建筑师。
在围裙主题的中央位置,排列着共济会的最重要的符号:放在神圣法典上的角尺和圆规(在大多数共济会的会所里,这本书是指《圣经》)。角尺、圆规和法典是共济会的三重伟大之光。角尺是工艺石工的工具。
棋格地位代表共济会会所。
最后,围裙下部的棺材代表死亡。
(Cheatham ML. Am Surg 2008; )
The controversy surrounding the death of George Washington was immediate, intense, and continues today. After a horse ride in sleet and snow, Washington developed fulminant acute epiglottitis that rapidly claimed his life within 24 hours. In treatment, he endured phlebotomy of over 2500 mL as well as various other painful therapies that were the standard practice of the day. Over the years, numerous criticisms have been lodged against the care his three physicians rendered. Although the marked bloodletting has been most heavily scrutinized, others have argued that Washington could have survived had a tracheostomy been performed. Delayed presentation, prolonged Class IV hemorrhagic shock, acute respiratory failure, and probable septic shock in a 67 year old with preexisting medical comorbidities has a high mortality rate today and would have been irreversible in 1799. George Washington’s inevitable death was assured by his own initials actions compounded by the treatments initiated by his physicians.
分析一下华盛顿死亡当日和前一日的医疗档案,可以排列出一个时间表:
1. 患者的基础情况:67岁高龄,有比较多的基础疾病;
2. 患者的心理状况表现为倔犟的个性:感咽痛后仍然在风雪中骑马,发病后两次拒绝治疗;
3. 直接导致死亡的疾病:急性会厌炎,既便在现在,若诊断治疗不及时,死亡率也较高;
4. 当时西医的主要治疗手段:先后放血约2500ml,造成失血性休克;
5. 临床医师的责任:3位临床医师(Dick、Craik和Brown)对实施气管切开的意见不统一。
所以,也一直有一种传闻,怀疑华盛顿之死另有原因,有人说华盛顿是因医生有意误诊和错误治疗方法而致死的——后面有某种阴谋论的黑手。
据说晚年华盛顿退出了共济会,并打算把这个组织的秘密公布世人。共济会计划以他的名字矗立一座纪念碑,这个纪念碑被设计成一个方尖石塔的形状,而华盛顿认为这是巴力(古代迦南人信奉的司生生化育之神)之神的生殖器。为了让国父保持沉默,在他死的那天,共济会医生给他放了四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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